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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案故事妻子前一晚给丈夫煮了碗鲫鱼汤,次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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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朝时期,阜宁县杨家庄发生了一起命案,死者叫做杨大富,家中有父母双亲和妻子吴氏,吴氏年仅二十五,生得颇为貌美,两人成亲只三个月,杨大富就跟同村的亲友前往杭州贩卖丝绸,一去就是三年。

这日,离家许久的杨大富终于回家跟妻子父母团聚,家中二老和妻子都十分高兴,拉着杨大富问了许多他在外面的事情,杨大富一一作答之后,也问了这些年家中发生的事情,一家子凑在一起互诉衷肠,其乐融融。

杨大富的父亲杨士兴和母亲王氏,都知道杨大富平时喜欢吃新鲜的鲫鱼,就吩咐吴氏买了鲫鱼来烹饪,吴氏见到丈夫也是十分高兴,没一会就整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。

杨大富看到色香味俱全的家宴,又高兴于跟父母妻子团聚,便是烫了两壶酒,一边小酌一边跟父母闲谈,尽享天伦之乐,一直到了半夜,才撤去碗筷,各自安歇。

隔天清晨,吴氏一觉醒来,准备下床之前,低声叫了杨大富一声,说:“你醒醒,我起来了,你再独自睡一会。”一连叫了好几声,杨大富都没有回应她。

吴氏见他没有答话,笑骂道:“懒郎,你怎么就这般好睡呢?我看你这是在装睡,我偏要叫醒你。”说着隔着被子在杨大富身上摸了一回,哪知杨大富竟然没有醒来,伸手就又推了他一下。

推完之后,吴氏暗想:都这样推他了,怎么还不醒过来?又是想到刚刚触碰杨大富时,发现他身上硬邦邦的,跟昨晚的身体不一样,越想越奇怪,伸手往被子中一摸,发现杨大富遍体生凉,一点热气都没有。

吴氏被吓了一跳,颤抖着手去摸杨大富的鼻息,发现杨大富没有呼吸,原来杨大富已经死去多时了。吴氏直接被这个认知吓了一跳,本想要痛哭一场,却因为惊恐过度,连话也说不出来。挣扎许久,才大声喊了一句:“不好了。”

杨士兴夫妻听到吴氏的喊话,以为他们夫妻吵架,急急忙忙地过来劝架,可是怎么喊门,都没听到有人应答,也不见有人来开门,着急之下只能破门而入。

两人进门一看,看到吴氏躺在地上,面白如纸,嘴角留着涎水,已经是昏过去了,王氏登时被吓得*不附体,看到儿子依旧躺在床上不动弹,伸手就去推他,问他昨日刚回来,为何今早就跟吴氏发生争执,说着一面把吴氏扶起来。

守在外头的杨士兴听到王氏喊话,也急匆匆进了房间,看到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任由王氏说他也没回话,儿媳妇却已经被气晕了过去,登时就把杨大富大骂了一顿,又见杨大富依旧没有反应,心中疑惑,正要伸手去拉他。

就见吴氏已经醒了过来,她叹了口气,说:“苦啊。”说完之后,再也没说话,只是两行眼泪默默地往下流。

王氏看吴氏这样子,以为她是在杨大富那里受了委屈,安慰她说:“我儿不必如此,儿子做了什么事情委屈了你,你说给娘听,娘为你做主。”

吴氏虽然口不能言,但是已经逐渐清醒过来,听到王氏的话,知道是王氏误会了,她连忙摇了摇头,又用手指了指床上,半天才拼死说出了一句话,“娘呀,他,他死了。”

王氏听后大惊失色,忙问道:“哪个死了。”

吴氏边哭边说:“你儿子好端端的,不知道何时死在了床上,我好苦啊。”

王氏听了吴氏的话,登时就痛哭起来,而杨士兴还不相信,走到床边,往杨大富身上一摸,便是感觉杨大富遍体生凉,了无声息,也跟着王氏一起哭起来,登时一屋子三人,一起抱头痛哭。

这么一哭,就惊动了左邻右舍,村中族人纷纷上门问讯,杨士兴就把儿子去世的事情粗略说了一遍,大家听后都十分疑惑:昨日回家还好好的,怎么过了一夜人就死了,这其中必有隐情。

其中有一位叫做杨怀仁的男子,他是杨士兴的堂叔,也是杨家庄的族长,平日里为人奸猾,什么事情都想着从中谋取利益,如今听到杨大富无故死了,登时眼珠子一转,就有了主意,冷笑着说:“大富昨夜回家,今日就死了,其中必有蹊跷,一定要报官查验。”说着又看向杨士兴,“你就知道哭,难道不想为儿子申冤吗?”

杨士兴听了杨怀仁的话,半信半疑,说:“无论大富死因如何,都应该先去吴家报信。”杨士兴所说的吴家,就是吴氏的娘家。

这吴家乃是阜宁县的大族,吴氏的父亲叫做吴有德,妻子李氏,膝下只有一子一女,女儿许给了杨大富。吴有德平日里为人十分忠厚,家中也略有薄产,在吴家甸居住,算得上是当地的首富。

吴有德夫妻二人听说女婿突然身亡,便是急匆匆雇了马车赶往杨家,还未进门,吴有德夫妻就一路哭了进去,杨士兴夫妻看到亲家,吴氏看到父母,大家又一起哭了起来。

期间吴氏哭晕过去好几次,真真是哭得肝肠寸断,好不容易才被劝住。吴有德趁机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,吴氏就把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,说完之后,就说:“我的爹娘,丈夫死了,你的女儿也不要活了,就让我随着你女婿一起死了,免得有冤无处申,还落了个不美的名声。”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。

站在她身边的王氏赶紧抱住她,说:“我知道你的心思,虽然大富死得不明不白,但不能说是你害死的。”

吴有德叹了口气说:“你万万不可寻死觅活,关于大富的死,我们都有疑虑,在我看来,我们要去请县太爷来验一验,查出女婿为何而死,你现在死了,知道的说你大义殉夫,不知道的说你畏罪自杀,你现在可是死不得。”

吴氏听后觉得有道理,暂时放弃了寻死的心思。

杨怀仁在其中说了许多唆使的话,本想着吴有德会暗中收买他,到时候好搜刮点钱财,没想到吴有德自己说出来要报官,并且还说因为杨士兴夫妻走不开,这样的事情断不能是娘家的人去报官,就让杨怀仁去。

杨怀仁被说得哑口无言,又不好推辞,只能答应下来,他到了县城,找人拟了状纸递给县令喊冤。

阜宁县的县令叫做颜继祖,他看了状纸,见是“谋害亲夫”的案子,当即准词,隔天就带着仵作衙役一起去杨家庄查验。

颜继祖到场后,一面让仵作查看尸体,一面升堂问讯,他将吴氏叫到案前,粗略审讯了一番。吴氏便是将前后的情形一一说出来,说完后,跪在地上磕头:“小妇人丈夫死因不明,请大人申冤啊。”

还未等颜继祖说话,旁边的杨士兴也跪下来,喊道:“儿子杨大富身死不明,求大人申冤。”

“你又是何人?”颜继祖问道。

“小人叫做杨士兴,是杨大富的父亲。”杨士兴回答。

“为何状纸上不是你的名字,而杨怀仁才是原告。”

“怀仁是小的堂叔,因为小的分不开身,只能请叔父帮忙前去喊冤。”杨士兴说。

颜继祖点点头,说:“原来如此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也在打量着吴氏,只见吴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,一点也不像是会谋害亲夫的样子。颜继祖心中明朗,这其中必定有人唆使。想着便是看了一眼旁边的杨怀仁,觉得此人并非善类。

不一会,仵作就上来回禀,说:“尸身肚腹青紫,是中*身亡,除此之外尸身没有其他伤痕。”说完,将填好的验尸单,呈给颜继祖。

颜继祖为官清明,尤其是在命案上,从来不敢鲁莽行事,唯恐冤枉好人。他听仵作呈报之后,沉吟半晌,才说:“你儿子中*身亡,其中必有冤屈,但你儿媳妇也并不像是凶恶之人,本县不能草草判定案子,必须带回衙门细细盘查。如今你儿子已经身死,就先妥善收殓。”

杨士兴听后,十分感激,他跪在地上说:“请大人公断,希望能帮我儿含冤昭雪。”

而站在旁边的吴氏,听到颜继祖的话,又跪了下来,说:“肯请大人批准,让小妇人亲眼看着丈夫入殓,全了夫妻最后的情分,小妇人再自己去衙门投案。小妇人嫁给丈夫三个月,丈夫就外出做生意,隔了三年才回来,如今他身死,小妇人也唯有一死跟随。”

“但是现在丈夫含冤不明,小妇人只能暂且苟活,如果小妇人没能亲眼看他入殓,即使他日查明真相,放小妇人归家,那时小妇人也必定对丈夫心怀愧疚。还请大人准许。”吴氏说完,跪伏在地下痛哭不已。

颜继祖听着,也心酸不已,心中暗道:这样的贤妇怎么会谋害自己的丈夫呢?便是准许吴氏暂时留在家中,等杨大富收殓之后,再自行到衙门投案。

再说颜继祖离开后,杨士兴就带着族人进城制备棺木等物品,诸事准备完毕,才准备入殓。整个过程,吴氏三番四次地哭晕过去,最后还是吴有德夫妻劝她保重身体,好为杨大富申冤,她才勉强隐忍。

等杨大富收殓之后,天色已晚,大家准备安歇一晚,明日再去衙门。

吴氏躺在床上,哪里睡得着,又是痛哭一夜,隔天起来,眼睛肿得犹如桃子一般,蓬头垢面,唯有身上的麻衣白如雪色,她勉强吃了点东西,就催促着杨士兴夫妻去衙门。

颜继祖听说众人到案,便是吩咐升堂审讯,他先是把原告杨怀仁唤来听审。

杨怀仁到堂下跪下,对着颜继祖磕了个头,说:“侄孙被侄媳谋害,身死不明,请大人申雪。”

颜继祖说:“你说吴氏谋害了你侄孙,你有什么证据?”

杨怀仁说:“侄孙外出多年,前天晚上才回来,隔天就死了,为何早不死晚不死,刚回到家中一晚上就死了。大人别看吴氏平时日看着端庄贤淑,实际上却十分轻佻,难免她有外遇。”

“大人说证据,小的觉得侄孙中*身亡就是真凭实据。侄孙家中只有父母和吴氏,侄孙中*身亡,不是吴氏下的*,难道是他自己服*吗,还是说是他父母要害死他?侄孙外出多年,生意获利甚多,如今又回来跟父母共享天伦,不会自己想不开的,定是被吴氏谋害的。还请大人严加审讯,早日让事情水落石出。”

颜继祖被他一顿抢白,本来想要呵斥于他,但是想着他说得不无道理,便是让他先下去,换了杨士兴上来问话:“你的堂叔说是吴氏谋害了你儿子,本县看吴氏不像是狠*之人,你终日在家,必定是知悉的,有什么隐情就实说出来。”

杨士兴哭着说:“吴氏平日孝顺,不曾忤逆,也操持家务,并没有什么异样,不知道为什么儿子回来,她要下此*手,还请大人申冤啊。”

颜继祖听后,只能让杨士兴先下去,让衙役把吴氏带进来。他仔细看了吴氏一眼,只见吴氏蓬头垢面,神态悲痛异常,她一步步走到公堂之下,跪下说:“大人明镜高悬,一定为亡夫昭雪,小妇人就算是被凌迟,也不愧于地下的亡夫。”说着就小声哭起来。

颜继祖看吴氏如此,也觉得鼻酸,越看越觉得吴氏不可能谋害亲夫,只是跟杨怀仁所说的一样,杨大富也不可能是想不开自尽。如此想着,就开口问吴氏:“吴氏,你的族叔祖说你谋害丈夫,事情经过如何,赶紧从实招来,免得遭受刑罚。”

吴氏听到这番话,痛入心扉,她哭诉道:“小妇人虽然不曾读书,但是也粗知大义,谋害亲夫乃是国法不容。如今亡夫已经身亡,小妇人本想跟随而去,只是亡夫死因不明,小妇人只能苟活。希望大人能查明真相,还我夫妻清白,到时候小妇人也能清白下去见亡夫。”

“如果大人觉得小妇人是真凶,加以刑罚,治以国法,小妇人不死在亡夫去世的时候,却是死在了国家公堂上,两者相比较,小妇人情愿当场给夫殉节。无论大人如何审判,小妇人不过是一死罢了。”说着,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。

颜继祖听吴氏如此说,心生不忍,心中暗想:吴氏本就不像是谋害亲夫之人,如果我再加以刑罚,她即使是招供,也不过是让真相沉冤海底,让真凶逍遥法外,但如果不是吴氏谋害亲夫,又是谁呢?

颜继祖沉吟许久,越想越混乱,只能让人把吴氏等人暂时扣押,等日后有了线索再继续审讯,只是没想到这一拖,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线索,案子也没有进展,颜继祖跟大家商议之后,把案子叠成文卷,让人递给施世纶施公办理。

施公看到文卷,一时之间也不能下定夺,如此过了一个月,施公有一天无意间翻到了一本药书,上面写的是药物和食物药性相反的内容,施公觉得有趣,随手翻了几页,看到其中一页上写着:鲫鱼不可与荆芥同食,会出现肚腹青紫,最后中*而亡。

施公想起吴氏的案子,其中口供中又说晚上吃了鲫鱼,于是重新把案卷翻出来,反复琢磨,终于想通了,他立即写了批文,让颜继祖带着原告等人一起到淮安,听候审讯。

再说颜继祖苦等一个月都没有施公的批复,期间又查出吴氏已经有身孕,急得都要上火了,突然接到施公的批文,立马提了众人,星夜赶路,前往淮安。

颜继祖到了淮安之后,把原告等人暂时交给当地的县衙看官,自己先去禀见施公,将自己所查到的案子情形禀告给施公,说:“卑职查得吴氏为人端庄守节,不像是会谋害亲夫之人,但是卑职多番问讯,她都不辩驳也不喊冤,只想着案子一结束就从夫殉节。但是她的族叔祖却是咬定她谋害亲夫。如今吴氏已经有身孕,她的婆婆王氏确认那个孩子就是她儿子的骨血。但是卑职多番推敲,都没能解开案子,仰求大人教诲,卑职感激不尽。”

施公听后点点头,奖励了颜继祖几句,就让他先回去,隔天再升堂问讯。

次日清晨,施公便是升堂审讯,颜继祖坐下首旁听。

第一个被传唤的原告杨怀仁,杨怀仁见问,又是把吴氏轻浮,谋害亲夫的说法,重新说了一遍,哀求施公给杨大富申冤昭雪。

施公听后,说:“本部堂有一事不解,你侄孙的父母都还在,为何是你作为原告?”

杨怀仁说:“小的是杨家庄的族长,族中大小事情都是小的承管。如今侄孙遇难,小的首先控告,义不容辞。”

施公听后,点点头,说:“你作为族长,所以你要首告。本部堂看你这人不像是忠厚之辈,难免其中有无端敲诈之处,你先退下。”让杨怀仁暂且退下,传了杨士兴上来。

杨士兴听施公问他儿子是如何遇害的,他就一五一十地把杨大富遇害那天的详情说了出来,施公又问他觉得吴氏如何,觉得是不是吴氏谋害了杨大富。

杨士兴磕了个头,说:“吴氏为人端庄,也是极为孝顺的。小人不敢说是吴氏谋害了儿子,但是儿子中*是真的,还请大人公断。”

杨士兴说完之后,王氏也被带上来,她的口供跟杨士兴的一样,于是施公就让杨怀仁和杨士兴夫妻跪在一旁听候发落,才让人带了吴氏上来。

吴氏被带进来,施公就让她抬头回话,她一抬头,施公就看到她泪痕满面,悲痛异常,因而问道:“吴氏,你将你丈夫回来之后,所吃过的东西以及发生的事情,一一说清楚,本部堂好为你丈夫申冤。”

吴氏说:“丈夫大富,三月初八从外面回家,小的婆婆公公知道丈夫喜欢吃鲫鱼,就命小妇人挖了许多竹笋,回来烹饪鲫鱼,晚上一家子团聚畅饮。”之后,又一一把隔天杨大富身死的情形详细地描述了一遍。

施公听完说:“本部堂看你不像是谋害亲夫的人,也定然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,你丈夫中*的事情,本部堂已经清楚,你先告诉我,从你家的厨房到正屋,有没有花木?”

吴氏认真地回忆了一遍,说:“小妇人家中的厨房跟正屋,只隔了一间院落的距离,院落中没有其他花木,只有一棵荆芥。”

“你们去厨房,都要从荆芥树下经过吗?”施公问。

吴氏说:“这荆芥是有架子的,平常进出厨房,都要经过树下。”

施公又说,“那日你在厨房煮好鲫鱼,端回正屋,有荆芥花落在鱼碗中吗?”

吴氏摇摇头:“小妇人端着鱼进正屋,并没有荆芥花落入碗中。后来去添汤时,经过荆芥树下时,突然来了一阵狂风,荆芥花被吹落了不少,汤碗中也落了许多。”

“你那个时候有把荆芥花捡起来吗?”施公继续问。

吴氏说:“因为那时候手中还有其他东西,是回了屋子,才把荆芥花捡起来。”

“那鱼汤最后谁喝了?”

吴氏说:“因为丈夫喜欢吃鲫鱼,那鱼汤都是丈夫喝了,最后还剩下半碗的时候,丈夫本来不想喝的,还是婆婆又叫丈夫喝了。”

众人听到施公不断地问荆芥花和鱼汤,都不知缘故,心中好奇不已。就听施公对杨士兴说:“杨士兴,你儿子不是你媳妇谋害的,而是吃鲫鱼汤吃死的。”

杨士兴不明所以,说:“大人明鉴,小的不懂,小人和妻子媳妇都吃了鲫鱼,为何都不死,独有儿子被*死了呢?”

众人听后也纷纷侧目。

施公继续说:“你也不需要多言,听本部堂将中*的缘故跟你说。鲫鱼汤因为落了荆芥,所以你儿子才被吃死的。”说着他看了杨士兴和众人一眼,看到大家依旧迷茫的样子,才接着说:“你看到你媳妇将鱼汤中的荆芥花捡出去吗?那碗鱼汤你们有喝吗?”

杨士兴回答说是看到吴氏把鱼汤中的荆芥花捡出,关于那碗鱼汤,他摇摇头:“鱼汤只有儿子一人喝了。”

施公听后点点头,说:“本部堂给你做个验证。”说着让人去买了两条鲫鱼,跟荆芥一起煮熟,然后让人喂给了狗吃,那狗吃后,在地上打滚了一会就死了,施公让众人去看狗,发现狗的死法跟杨大富的一模一样。

众人登时就明白了,王氏直接跪在地上给施公磕头,说:“承蒙大人神断,不但替儿子申冤,还保住了我媳妇的遗腹子。”

施公听她主动提起遗腹子,故意问她说:“你儿子已经身死,你媳妇哪里来的身孕?”作势就要给王氏掌嘴。

王氏听说要打自己嘴巴,连忙喊冤:“大人,不是小妇人胡说,媳妇是真的有身孕,算起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,正是我儿回来的时候怀上的。”

施公听后,让王氏退下,吩咐了官医给吴氏把脉,吴氏果真是怀孕了,并且正好是杨大富回来的时间怀的。

施公让官医退下,正想跟杨士兴说话,就听吴氏说:“承蒙大人神算,还我夫妻清白,这样的恩情小妇人只能来生再报了。”说着就起身,向堂上的柱子撞上去。

幸好吴氏的父母就站在她身边,及时把人给拦住了,两家人又是说了许多安慰的话,吴有德和杨士兴紧紧站在吴氏的身边,就怕她再寻死。

施公见此情况,对吴氏说:“如今你和你丈夫的冤屈已经判明,你何必再去寻死?如今你怀有身孕,你丈夫又没有兄弟姐妹,你把孩子生下来可以继承宗祠,你自己也能侍奉公婆。就算你丈夫身死,他也感激你代他孝顺父母,而你日后生下儿子,也能教他读书,日后考取功名。你还有许多事情可以做,为何要殉节呢?”

吴氏听到施公等人的劝导,也是感激不尽,答应好好侍奉公婆,抚养孩子,不再寻死。

施公听后,更加的赞叹,对杨士兴夫妻说:“你媳妇节烈可嘉,你以后万万不能薄待于她,说她‘命不好’之类的话,这样的节妇,连世家都难得,更何况农村之中呢?”

杨士兴夫妻听后连连点头,就连施公要惩罚诬告的杨怀仁,杨士兴都为他说好话,免了惩罚,可谓是大团圆结局。

到此,吴氏“谋害亲夫”的案子水落石出。

蓝色言言

食物之间存在相辅相克,杨大富之所以被*死,是因为见识浅薄,不了解鲫鱼和荆芥不能同吃,才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。

许多药理的书上都有食物相生相克的记载,比如柿子不能跟海鲜一起吃,容易拉肚子等,知识不嫌多,特别是这些能救人性命的知识,大家抓紧时间学起来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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